第(3/3)页 戈尔曼从床下的塑料箱子里随意的翻出一支拧着消音器,消音器上还缠着手胶的p22手枪递了过来,幸灾乐祸的说道,“这样一身装扮就价值5万美元,和你的命等价。” “这个花臂倒霉鬼从冲绳接的也是这笔生意?” “你真的是我最满意最得意的学生”戈尔曼笑呵呵的说道。 “谢谢夸奖”卫燃顿了顿,冷笑着说道,“看来对方是想混淆视听”。 “或许吧” 戈尔曼说话间掀开了病床上其中一个倒霉鬼身上盖着的毯子,露出了禁锢四肢的手铐,“这三个倒霉鬼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 “留着吧,他们还有用。” 卫燃看了看戈尔曼递来的手枪,换了个话题问道,“他们是怎么入境,又是怎么弄到这些武器的?” “包括被打死的和被抓的,大多数都是正常渠道的旅客入境。” 戈尔曼指了指病床上睡的像头死猪一样的花臂中年人,“只有他和另一个被打死的,是从蒙古国携带武器入境的。 我的意思是,他们两个携带了几乎所有人的武器,其中一些新手,也是他们两个雇佣的。” “中介?” “差不多”戈尔曼笑着点点头,“帮忙携带武器能赚一笔钱,召集更多的人手,也能额外赚一些差价。” 说完,戈尔曼又问道,“这三个混蛋你打算送去哪?也是那座废弃的军事基地?” “您有什么更好的位置推荐吗?” 卫燃坦诚的问道,他在因塔那座废弃军事基地的所作所为逃不过这些老家伙们的眼睛,他也根本没指望能瞒着他们。 恰恰相反,相比瞒着,让这些老家伙们看到他在做什么,反倒能让他们更放心一些。 “我确实能推荐一个更好的地方”戈尔曼给出了一个让卫燃意外的回答。 “什么地方?”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。 “据说和你们的温泉营地并不算太远” 戈尔曼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说道,“是尼古拉先生让我把那里推荐给你的,这次你遇袭,他担心你会做些冲动的事情,也担心你在那座废弃军事基地收养的小孩子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,尤其担心同样囚禁在那里的那个含棒杀手被人发现,所以他给你找了个更加安全隐蔽的地方。” 说到这里,戈尔曼从怀里掏出一个封口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卫燃,“尼古拉先生说,那里只能驾驶飞机过去,而且航路并不算好走。” “那里以前是做什么的?” 卫燃接过信封之后却并没有急着打开,而是问出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。 “斯大林同志秘密关押正治犯的地方” 戈尔曼不负责任的摊摊手,“或许是吧,我猜的,尼古拉先生说,那里在斯大林去世之前就废弃了,如果你想做些什么,就去那里吧。” “你没去过?” “我只是个邮递员” 戈尔曼没好气的指了指卫燃手里的信封,“你见过哪个邮递员会拆开别人的信件?” 蓝帽子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 卫燃在心底偷偷嘀咕了一句,收好了信封,跟着前面的戈尔曼,带着身后的狗子贝利亚离开了地下室。 “记得给贝利亚好好洗个澡” 离开地下室的戈尔曼一边将一脸盆宠物洗澡用品递给卫燃一边说道,“这些都是戈尔巴乔夫用的,用完记得送回我的办公室。” “知道了”卫燃接过了洗脸盆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。 “上午十点半,去礼堂。” 戈尔曼撂下最后一句话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鞋子,也不等卫燃继续问,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栋楼,驾驶着高尔夫球车不知去了什么地方。 扭头看了眼脚边一脸警惕和血迹的贝利亚,卫燃无奈的摇摇头,拽着它的项圈走进了一楼的浴室。 在杀狗一样的嚎叫中,卫燃拼着全身湿透满嘴狗毛的巨大代价,给贝利亚好好的洗了个澡,接着又耐心的帮它吹干了满身的蓬松长毛。 等他换了一身戈尔曼帮忙准备的衣服,带着狗子贝利亚赶到主楼的时候,却发现这里竟然又布置成了当初自己被红旗林场开除时的模样。 当然,还是有区别的,至少这次尼古拉先生并不在场,反倒是季马穿的人模狗样的站在了台上。 再看看台下,坐着的人不但有卡尔普和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的达丽娅等几位老师,而且还有玛雅和一众属于制片厂的漂亮学姐们。 甚至就连浓眉大眼儿看着就不是条好狗的戈尔巴乔夫先生,都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马甲,像模像样的蹲坐在戈尔曼身旁的椅子上。uu看书 www.uukanshu.com 只不过,相比这还算隆重的场面,接下来的仪式却简单的让卫燃头大。 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接下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。” 卡尔普说话间走到台上,站在季马的身旁,笑眯眯的递过去一束鲜花说道,“今天是季马毕业的日子,也是红旗女子防卫学校最后一名学员离校的日子,大家给季马鼓鼓掌吧。” “谢谢,谢谢大家”季马手里拿着鲜花,喜气洋洋的鞠躬感谢着台上台下的诸位老师朋友。 而坐在台下的众人,也应景的回应了热烈的掌声。 “好了,没有结业证书,没有奖学金,只有季马一个人所以也就更没有必要拍什么合影了。”卡尔普说完,台下的众人也跟着发出了善意的笑容。 “所以这就.结束了?”季马错愕的问道。 “不然呢?” 卡尔普摊摊手,“难道你还等着我们给你分配工作和住房以及车子吗?” 说完,卡尔普已经走下舞台,“好了,为了庆祝季马毕业,今天下午我们有半天的假期,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庆祝方式了。” 他这边话音未落,那些屁股都没坐热的学姐们,也立刻稀里哗啦的起身,一边三五成群的往礼堂外面走,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等下开谁的车去市区,以及准备去哪逛街,顺便,还不忘和有日子没见,而且同样往外走的卫燃打了声招呼,并且亲昵的摸了摸贝利亚的狗头。 几乎眨眼间,这礼堂里也就只剩下了手捧鲜花一脸错愕的季马,以及唯一留下来,却已经笑的发出鹅叫的玛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