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良点了点头,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。 …… 服下龙涎之后,所有人的状态都开始变好。 其中最明显的自然还是华佗,此前他已经虚弱到走不了路了,但现在却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爬上天坑。 而吴良在攀爬天坑的过程中也感受到了一丝明显的异样。 他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,只是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正自胃部向外扩散,不久之后这股热流已经遍布整个胸前与腹腔。 而随着这股热流的扩散,他的丹田位置却开始隐隐作痛,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憋在里面一般胀痛,这感觉有些像是岔了气,却又不完全像。 这种痛觉虽然还不至于影响他的行动,但是也令他很不自在。 “君子,你好像不太舒服?” 甄宓率先发现了吴良的一样,主动走上前来扶住他的手臂轻声问道。 “你服下龙涎之后可有什么感觉?” 吴良蹙了蹙眉头,不答反问道。 “似是吸入了一股热流,这热流滋润着五脏六腑,使我身心舒畅。” 甄宓答道,接着又追问,“难道君子与妾身不同?” “嗯……我感觉丹田处似是进入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,时不时便胀的隐隐作痛,好像有什么东西试图突破丹田冲出来一般。” 吴良如此说道。 “丹田?” 甄宓亦是蹙起了柳眉,沉吟片刻后道,“君子莫不是因此即将得到什么不用寻常的力量?据妾身所知,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因为丹田内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力量,一时间无法完全消化所致,待完全消化之后,这力量便可为君子所用了。” “你是说,这可能还是好事?” 吴良微微愣住。 “不如这样,若是这作痛的感觉尚在可控范围内,君子便先暂时忍耐片刻,视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置。” 甄宓点了点头,却也并未讲话说满,只是提议道,“反正华神医此刻就在身边,而他又刚刚得到了‘扁鹊’的传承,医术定然今非昔比,倘若君子真有什么不适,亦可教他及时出手医治。” “嗯……倒也的确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。” 吴良沉吟着选择接受了甄宓的意见,却又思维跳脱的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,“对了,我又想起一事,据说当年大禹治水时也曾见过应龙,最终还是应龙以尾画地,导决水之所出,才令大禹完成了伟业,这件事你可知道?” “此事怕是子虚乌有。” 甄宓想都没想便摇头否定道,“当年妾身虽并未时刻伴随文命治水,但若是应龙现世还以尾画地助他,此事必将成为一段佳话,妾身亦会立即利用此事帮助文命确立正统,如此文命继承帝位只会更加顺利……而事实却是那个时代虽有应龙的传说,但也相传应龙早在逐鹿之战之后便销声匿迹,有人说它因为无法再回到天上,最终只得以肉体凡躯老死了,也有人说它失去了神力,寻了一处谁也无法找到的死水隐居……总之,到了文命治水的时候,应龙已经许多年不曾出现过,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妾身断然不可能不知道。” “难道这记载只是空穴来风么?” 吴良蹙眉道。 “说起这个,妾身倒想起了一处细节。” 甄宓忽然又道,“当年文命与妾身结亲时,他的御水之术与君子一样亦是半吊子的水平,保命有余治水不足,因此起身心里清楚,他与妾身结亲的目的并不单纯,其中不乏借助涂山氏力量治水的意图,毕竟当年我们涂山氏可是东夷最强大的部族,若是与我们涂山氏结亲,东夷的其他部落必定会行些方便。” “正是因此,文命虽胸怀野心,但却甘愿夫从妇居,就像你迎娶旎儿一样做了涂山氏的上门女婿。” “后来的几年时间,他便一直率人在东夷以北一带治理黄河下游的洪水,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典故也是此时传出,其实事实并没有那么夸张,他每每经过家门还是要回来住上几日的,那不过是妾身故意教人放出去的消息罢了,事实证明妾身的做法是对的,此事很快便传遍天下,果然令他声望大涨,为日后继承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” “有一次他回来时,忽然满脸喜气的告诉妾身他的御水之术有了巨大长进,这治水之事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成功了。” “妾身虽并未求证,但在这之后,仅仅只过了半年,那多少人耗费一辈子都无法治理、连文命的父亲都因为治水不力丧命的洪水,竟真就被他制住了。” “妾身心知那洪水那是天灾,仅凭人力只怕很难与其抗衡,因此文命能够制住洪水,必定用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,这力量极有可能便与他这忽然长进的御水之术有关,不过他不说妾身也懒得追问,此事的经过便成了一个妾身也说不清楚的谜。” 此刻与吴良讲述这些的自是涂山女娇,而借用的却是甄宓这个出马弟子的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