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二位公子不必多礼,你们此刻入宫来见寡人,莫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 居谷兰朗声道: “先王、先夫人及毕摩的葬礼一置便需数月之久。吾等在柯洛倮姆久居终究有所不便,理应遣回各部以备国丧。而各部世子和使者滞留城中,也绝非良谋。还望二位大君能够知晓这其中利害,早日替众人行个方便才好。” 摩雅邪听罢,知其来意乃是老生常谈,亦是不动声色的说道: “这件事之前本豪已和武宗大君商议得甚是清楚了然,目前刺客未获,任何人都不得出入。本豪和兰公子此前也多次言及,你本该是最通晓这其中的难处的。” 居谷兰则是顿首再拜,与其言道: “贼人时至如今仍然是一无所获,想必早已是混出城去了。且大君的乍部人马也早已是将柯洛倮姆给翻了个底朝天,想来再是捉拿亦不过是徒劳而已……” 摩雅邪听到此处,立即是一语打断了居谷兰,只听其言道: “此事乃本豪和武大君共同商议的结果,本豪也知晓你们定然会有异议。但此事事关夜郎安稳,不得不为,更无需多言……” 拉阿勒此刻早已是听不下去,立即是直起身来,甚是不恭的呵道: “既是国葬,却又不遣人报丧于各部,酋豪究竟是意欲何为?而且,现在还将吾等是软禁于柯洛倮姆,这也未免是欺人太甚了吧?!二位大君之命,吾等本应尊从,但眼下局势已不同伊始,何故还不解禁?” 摩雅邪看了一眼身旁的武瓯骆,但听武瓯骆却也甚是无奈的说道: “哎……此举确是无奈,国主薨得如此突然,倘若柯洛倮姆没能完全稳定下来,只怕是会牵扯更多。二位公子,事有轻重缓急,务必要以大局为重呐!……” 居谷兰听罢,心下不免一沉,叹息一声并是暗忖: “虽然已曾料定这武瓯骆弹压不住摩雅邪,但是也确实未曾想到,摩雅邪竟这么快便叫此人是言听计从了。想必……定然是这摩雅邪拿捏住了武瓯骆的七寸?!又亦或是……此人所言是另有隐意?” 而拉阿勒则依旧是择言不善的对道: “既如此,那敢问二位大君,目前柯洛倮姆不得进出,对控制眼下局势又是有何裨益?” 摩雅邪听这拉阿勒竟是这般执拗,不禁冷冷回道: “当然有益!……此举一来可以彻查刺客身份,二来也可避免别有用心者逃逸出去蛊惑人心,三来也可保得各部公子和各路使臣的周全。既有此三利,又有何不可?” 拉阿勒双拳一握,说道: “哼!众公子本就足以自保,又何劳大君费心。刺客之事既已过去许久,城中扰民甚重,不可再为。至于这别有用心之人……呵呵,更是无稽之谈!眼下,内外音讯不通,倒反而更易滋生谣言。如果能将一切事务都说得清楚明白,又何惧这些个谣言?!” 摩雅邪听罢,那一对三角眼不由得往下一沉,并是粗声呵道: “阿勒公子……依你此言,难道是在质疑本豪和武宗二人吗?” 拉阿勒只摇了摇头,又据理力争道: “本公子并无此意,只不过是说出了些许自己的想法罢了。现在城中封禁,绝非善策!自古以来,悠悠之口最是难防,如此倒行逆施,想来于大君也终究不是什么好事!” 第(2/3)页